感觉到皇甫雨薇高燃的情欲,宋雅女既惊又喜,惊的是李伟杰真是太坏了,连自己跟着他,也一并堕落了,把妈妈撩得淫欲纷飞;喜却喜得满心满胸,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与李伟杰相类的手段,连妈妈皇甫雨薇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,还是喜的是皇甫雨薇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李伟杰了,现在只一心追求着情欲的一时刺激。
宋雅女将妈妈皇甫雨薇抱的更紧,口手齐施之下,浴室春光越发弥漫,连声音都透着令人心动的娇媚。
胸口一时间似是吸不进气来,既因着满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赶了出去,更因为两女赤体相摩,皇甫雨薇那高耸入云的美峰,充满弹性地挤压在宋雅女胸口,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挤起来。
虽说宋雅女的胸前不似妈妈皇甫雨薇般丰满诱人,却也是凸显难收,这一相挤,顿时又挤出了水花荡漾,以及难以呼吸的美妙刺激,彷佛极力呼吸之间,吸入胸中的不是空气,而是满满的情欲刺激。
“唔……小雅……”
好不容易等到四唇终分,皇甫雨薇已迷乱得难以自控。
宋雅女的刺激处比之李伟杰还毫不逊色,皇甫雨薇甚至没办法去想像,女儿是不是因为被他这样对待过,才会在今夜对自己这般大逞威能?
可满身的火热、满心的柔蜜,还有幽谷之中那无法抗拒的空虚,在在都令她不由错觉,若是在这甜蜜无比的刺激下快乐的死去,只怕比得过且过的活着还要更快活百倍。
皇甫雨薇明知这样下去不好,却已控制不住自己,娇媚地向身上的女儿宋雅女献媚着、渴求着,再不愿分离。
虽说唇舌已分,可宋雅女却没有休息,柔软火热的樱唇香舌马上就滑上了皇甫雨薇娇嫩的脸蛋,享受她的芳香暖热。
滑进皇甫雨薇股间的玉手,更不住在那柔软的火热谷间动作,勾得她不住呻吟,语不成句间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般火热润湿。
这可就苦了宋雅女,两女一般赤裸、一般火热,妈妈皇甫雨薇下体处已被自己的纤指攻入,可自己的空虚,却是一点满足的机会都没有。
将心一横,宋雅女一边加紧脚步,口舌舔吮吸舐、纤指勾挑抹弹,将皇甫雨薇逗得欲火焚身,另一手却牵住了妈妈皇甫雨薇的手,微微颤抖地将那手带到自己股间。
早被欲火灼得陶陶然的皇甫雨薇浑然不知人间何世,玉手只被宋雅女摆布着,直到触及了宋雅女的灼热湿滑,才发觉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?
偏偏一抬头,却见娇羞不已的女儿宋雅女樱唇微呶,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,仅余的理智只想着这宝贝女儿怎变得这般火辣了?
皇甫雨薇的手却已无法控制,像是被身体里的情欲操控着一般,不住向那湿润的来源去探索,触摸之间令宋雅女娇躯不住颤抖。
若非皇甫雨薇同为女子,动手间有些远异于男子的细腻,加上她也被逗得欲火狂烧,纤指似能自己寻求到最好的方位、最好的力道去动作,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,触及宋雅女那般娇嫩的所在,只怕寻欢作乐不得,反而还会弄伤呢!
虽说皇甫雨薇动作稚拙,别说及不上李伟杰熟习而流的手法,就连自己的手段都差得远,但女子之间的互相抚爱,心性的亲密交融本就比纯粹肉欲的感官快乐重要许多,即便皇甫雨薇的手法还有得学,但亲身体验到这女儿受那无边无垠的情欲所驱动,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。
宋雅女芳心荡漾之下,身体的触感似也强烈了许多,扣在她幽谷中的纤手越发难以自控,不住在皇甫雨薇体内钻琢动作,只想尽情的深入、尽情的探索、尽情的融合为一,务要将对方的情欲也诱上高峰才罢!
“哎……小雅……好女儿……唔……妈妈……别……别这样……啊……妈妈要……要受不住了……”
如此互相挑弄之下,自是熟悉这手法的宋雅女稍占赢面,皇甫雨薇只觉身体在女儿宋雅女的纤手爱抚之下,每寸肌肤彷佛都欢唱着情欲之歌,热到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。
虽说她也一般的努力,想让女儿宋雅女也一般地融化,但不知怎么着,总觉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峰,越向高处空气越发稀薄,都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只是便知皇甫雨薇的欲望已烧化了理智,半推半就着承受自己的抚弄,口里叫着不要心下可爱得紧,但宋雅女此时也已是箭在弦上、不得不发,两女亲密无间的肉体纠缠,早将心中最后一点抗拒消磨殆尽,何况她身子里的欲望无比强烈,即便只是女体磨镜,仍是爆发得难以抗拒。
两女互相探索对方幽谷的手动得越来越厉害,钻探得越来越深入,彷佛连手指都被对方紧紧包啜夹吸,难以运动之下,却更是坚持探入,在旖旎的嘤咛声响中,把彼此的爱火都更往高峰推进。
终于,周身都沉醉在那迷乱烈火中的宋雅女,感到指尖一股难以想像的柔嫩触觉,接连而来的便是一股柔润湿腻的刺激,像是从指尖直捣体内般,美得她一阵呻吟,自己也紧绷起来,高潮的刺激顿时令两女不约而同地欢叫出声,幽谷中春泉汹涌而出,就这么软倒了一处……犹在高潮的峰峦处喘息,皇甫雨薇只觉整个人像是解脱了什么。
虽说累得整个人都要化了,可慵柔无力的身子,却是无比轻盈舒畅,即便以往与石渐行房之时,也没这般痛快绝伦的。
“妈妈,舒服吗?”宋雅女低声笑说道:“女儿这样孝敬妈妈可好吗?”
“那……也不能这样……”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,皇甫雨薇只觉欲火狂烧间,芳心却是软软柔柔。
女儿如此贴心,对一个母亲面言,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。
宋雅女搂着妈妈皇甫雨薇站起身子,慢慢离开浴缸,伸手取过浴巾,把母女俩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,只可惜池水虽冻,出不了汗,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,怎么擦也擦不干净,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,那水涌得愈发多了。
“小雅……今晚不会让妈妈独守空房独耐寂寞的……”宋雅女眼中闪过狡黠之色。
“嗯……那就好……”皇甫雨薇此时倒没多想,哪知宋雅女话中另有深意。
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,却擦不净那汩汩淫泉,皇甫雨薇羞怯难当,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,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,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。
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,就算宋雅女让李伟杰来个霸王硬上弓,她也无法抵抗;更恐怖的是皇甫雨薇心里清楚明白,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虚寂寞虎狼年龄欲望彻底改变了的淫荡体质,若宋雅女真想让李伟杰对自己硬上,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,但只要宋雅女李伟杰坚持下去,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,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,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宋雅女不会让李伟杰来对付自己,内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。
芳心迷乱之间,皇甫雨薇甚至没有注意到,宋雅女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,非但没帮自己着衣,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。
芳心荡漾,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,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皇甫雨薇,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宋雅女身上,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,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,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,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。
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,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李伟杰挑逗撩拨,情难自禁,与现在这样依偎着,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。
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躯,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,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,那不是李伟杰还是谁人?
才一开门,见到床上的景象,皇甫雨薇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,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猛地就想挣开宋雅女的怀抱,但早知皇甫雨薇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,早有准备的宋雅女自不会有所破绽。
皇甫雨薇虽是使力挣扎,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,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,早在浴房里头就被宋雅女巧施妙计,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,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,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,此刻眼见良机当前,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?
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,却是难以脱身,被宋雅女一边压制、一边带向床边,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。
“小雅、伟杰……你们……你们怎么这样?若是……若是传了出去……教妈还活不活了?”
当看到盘坐床上的李伟杰一样地一丝不挂,下体阴茎早已硬挺高昂,摆明要择人而噬,看穿两人图谋的皇甫雨薇哪能不羞?
尤其她和李伟杰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,他以前在泳池里,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她红杏出墙步人淫欲深渊。
此刻又是赤裸相见,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,皇甫雨薇又羞又涩之中,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。
“别……把妈放开……快……快出去……不可以一错再错啊……”
“那不好的,妈……小雅和伟杰哥哥讨论过,只有这样……才能好好孝敬妈的……”
见妈妈皇甫雨薇如此,宋雅女芳心既疼又酸。
要这样“大义捐夫”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,尤其妈妈皇甫雨薇身子之美,肤若凝脂、娇软柔滑的成熟处,就连自己也比不上,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;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,前些日子妈妈皇甫雨薇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,她虽是尽力掩饰,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,宋雅女好生心疼,可这般羞人之事,又最是难以求助,思前想后,也只剩这个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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